聽著自家老娘們兒的話,金三旺牙花子疼。
這事兒咋說呀?金三旺決定回去找眾兄弟商量。
“三旺哥,你咋回來了?”楊大剛擦了一下額頭的汗,野豬真沉。
“你們聽俺說,”金三旺清了清嗓子:“山下,村裡男女老少都來了,在山腳堵著哩。”
“他們來乾啥?天黑了,上山危險,”喬峰沒明白金三旺啥意思。
“說你蠢,你真蠢,”李玉蘭一個刀眼甩過去,喬峰立馬蔫了,肩膀上的麅子差點兒到地上。
“他們是看你們咧,你們上山,打跑了大老虎,還獵了野豬和麅子,你們這回出名了,”李玉蘭看了一圈人說道。
“小姑,咋辦,俺咋說呀?”楊大剛急了,老虎不是他們趕跑了,人家自己走哩。
“說啥說?說你們八個脫衣裳勾引母老虎?”李玉蘭瞪了一眼楊大剛。
楊大剛他們幾個人都耷拉著眼睛,他們這一趟山上的,心裡憋屈,就跟新婚入洞房似的,兩口子激動探索人體奧秘,結果三分鐘完事兒!
真真是女人歎氣,男人沉默,。
“哥,俺害怕,咱娘要是知道俺敢勾引母老虎,肯定打死俺?”牛二柱可憐巴巴地對著牛大柱說道。
“咱娘是小事兒,要是讓恁大嫂知道俺是為了勾引母老虎把衣裳撕了,這日子彆過了,”牛大柱也犯愁。
“下麵那麼多人,肯定會拽著咱們問個不停,咋整呀?”癩皮狗也跟著著急。
劉牧言伸出左手杵了杵鼻梁上的眼睛,確實是個麻煩事兒。
“小姑,你給俺們支個招,”李大剛看著李玉蘭說道。
“說啥說,有啥好說的。”
“大表舅,俺奶的意思是沉默是金,”丁桃心補充道。
“桃心,啥意思?”李大剛沒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