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我就知道你會喜歡。”
聽到丁桃心的話,錢家興樂嗬嗬地朝丁梅花邀功:“我就說放五勺糖,一點兒都不多吧,看桃心多喜歡喝。”
“你厲害,以後給桃心都放五勺糖,”丁梅花對著錢家興嗔道。
丁桃心:“......”現在說實話,來得及嗎?
真要是每次都放五勺糖,二姨夫不如把白糖直接塞她嘴裡算了。
丁桃心感受著嘴裡甜膩兒的味道,終於理解了那句話,寶寶心裡苦,但是寶寶不說。
“二姐,二姐夫,那可不中,白糖這麼金貴的東西,喝一回就中了,還天天喝,美的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,”丁香連忙拒絕道。
“家裡還有三斤白糖,咋不夠孩子喝的,桃心,”錢家興看向丁桃心說道:“桌上的糖水喝完了,二姨夫再給你倒一杯。”
丁桃心:“......”二姨夫,讓你嚇的,俺都不敢咳嗽了。
“奶,”丁桃心扭頭,求助地看向李玉蘭。
李玉蘭放下杯子,對著錢家興和丁梅花說道:“一杯白糖水就夠了,那些白糖留著彆動了,錢桐結婚當天還要給來的客人衝糖水喝,這東西費著呢。
“中,娘說了算,”錢家興笑嗬嗬地回道。
丁桃心鬆了一口氣,這麼甜的水,一杯已經夠了,再來第二杯,她這輩子發誓不吃糖了。
“二姨,錢桐去哪了,咋沒看見他人呀?”
“臭小子,他跟我去廠裡找你二姨夫,趁著我跟你二姨夫說話的功夫,跑了,”說起這事兒丁梅花就生氣:“馬上要結婚的人了,還往外麵瞎跑,一點兒不讓人省心。”
丁梅花雖然嘴裡埋怨錢桐愛往外麵跑,其實心裡明鏡兒似的,錢桐總是往外跑,是在躲兒大兒媳婦兒,鄭梅梅一天天沒事找事兒,明裡暗裡擠對錢桐,說錢桐在家裡吃閒飯,還說在外麵造謠,說她這個當婆婆的偏心,氣的丁梅花吃了好幾頓順氣丸。
錢桐不想跟鄭梅梅吵架,也不想丁梅花和錢森夾在中間難做,所以常常天不亮出門,太黑過了飯點兒才回來。
丁梅花心裡歎了口氣,說起鄭梅梅這個兒媳婦兒,丁梅花也是一肚子苦水,彆人娶的是兒媳婦兒,他家娶得是個祖宗。打從鄭梅梅進錢家的第一天起,就沒消停過,五年從來沒做過一頓飯,沒洗過一次衣裳,丁梅花覺得在鄭梅梅眼裡她不是婆婆,是老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