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懷玉啊,嚶嚶嚶,連你親兒子都忘記你了,他要會衛家了,去叫宋敏媽了,懷玉啊,我可憐的閨女,嚶嚶嚶。”
許十安低沉的臉,在外人看來,許十安的臉色極其難看和壓抑。
“姥兒,我沒忘記我媽,我這輩也不會認宋敏的。”
“我不信,”嚴芸心繼續哭訴:“你現在出去,是不是又要去醫院,是不是又要去看衛澤良?”
嚴芸心坐在屋門口,攔著許十安,擋在大院兒裡的人跟前表明自己的態度,她不要許十安出門。
“你不許去,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姥兒,你就給我回屋,不許出來,”嚴芸心假裝用力扯著許十安的褲腳,把人往屋子裡推。
“啪嗒!”
屋門緊緊關上 ,怕許十安跑了,嚴芸心給屋門掛了鎖,她坐在門口擋著屋門,不讓許十安出來。
“小兔崽子,我們許家把你養著這麼大,你還惦記衛澤良,給他守夜,憑什麼?老娘就不讓你去,你好好在屋子裡待著,你要是敢出來,許十安,你從我身上踩過去。”
嚴芸心坐在門口,嘴上一直罵罵咧咧,罵到激動的地方,嚴芸心拿著拐杖不停地敲門,動靜弄的非常大聲。
站在四進院門口的位置,大家都覺得嚴芸心氣狠了,才跟潑婦罵街似的,一點兒沒發現屋子裡的動靜。
屋子裡。
許十安已經爬到床底下,掀開床中間的兩塊兒磚頭,看著兩個磚縫之間的空隙,許十安毫不猶豫地將手裡的鑰匙插了進去。
“哢哢!”
銅皮鑰匙發出輕微的響聲,許十安還沒反應過來,原本趴在地上的他,正在往下掉落,速度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