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國安吹股子瞪眼,衝著衛澤良哼了一聲,才把頭上的紗巾陸擼下來,露出一張國泰民安的臉。
“還不是因為你,色令智昏,道德敗壞,私德有虧,心盲眼瞎娶了宋敏,我媳婦兒給我下通牒了,不讓我跟你見麵,如果她發現我和你見麵,直接嘎了,扔出家門,”章國安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道給衛澤良看。
“至於嗎?”衛澤良笑道。
“衛澤良,請你把嗎字去掉,”章國安麵色嚴肅:“你知不知現在大院兒的人都怎麼說你?”
“怎麼說?”
“說你德不配位,縱容自己兒子裝病,違抗軍令,還有你那個媳婦兒宋敏,這些年上躥下跳,太不安分了,一抓一大把小辮子,”章國安靠近衛澤良,輕聲說道:“你要小心了,有人想趁衛銳逸裝瘸的事兒搞你,把你從319軍司令的位置拉下去。”
聽著章國安的話,衛澤良麵色凝重道:“大哥,你知道的...我現在不能退。”
不是不想退,而是不能退。
章國安聽衛澤良嘴裡的這一聲他大哥,心裡五味雜陳,盯著衛澤良憔悴的麵容,伸手拍了拍衛澤良的肩膀:“為了許家,值得嗎?”
許十安恨衛澤良,可是他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衛澤良在,許冠恒和嚴芸心早活不下去了。
“值得,”衛澤良肯定道:“是我欠懷玉的,保全她父母,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兒了。”
按照衛澤良的身體情況,其實早就可以申請退休了,他一直堅守著不退,一是舍不得部隊,二是他的一點兒私心,用他的身份震懾想要加害許家的人。
“你特娘的,骨子裡還是個癡情種,”章國安一拳打在衛澤良的胸口,衛澤良踉蹌地退後兩步。
章國安很鐵不成剛的盯著衛澤良:“你小子嘴鑲金子了,為許家做了那麼多事兒,甚至為了許冠恒,你娶了宋敏那個女人,你什麼都不跟十安說,讓孩子誤會你,恨你,你說你圖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