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鵬,你帶孩子出去玩玩,我跟丁慶國有話說,”陳秀枝無視丁慶國,對著郭鵬說道。
“好,你自己注意身體,醫生說你情緒不要太激動,”郭鵬站起身,不放心地囑咐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郭鵬見陳秀枝點頭,他才放心拉著丁良生和丁良田的手,走出去。
走到門口的時候,郭鵬細心地把門關上了。
丁慶國看著郭鵬和陳秀枝親昵的動作,好像生活了很久的夫妻,丁慶國心裡咯噔一下。
等郭鵬把門關上,丁慶國迫不及待地問陳秀枝,“你跟郭鵬是什麼關係?”
陳秀枝聽著丁慶國的質問,愣了一下,又恢複了正常的神色,“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。”
“陳秀枝,你....你跟他...你們.......”丁慶國捏緊了拳頭,煩躁的在屋子裡轉圈兒。
“丁慶國,咱倆離婚吧。”
“因為郭鵬,你要跟我離婚?”
陳秀枝坐在床上,平靜而冷淡地說道:“郭鵬是其中一個原因,丁慶國,你剛才都沒認出俺,你連自己媳婦兒都不認識,俺倆算什麼夫妻。”
丁慶國心虛,臉上閃過幾絲尷尬,“秀枝...不是...你...你以前不是這樣...你變成這樣,我一下沒認出來,你...”
“嗬—,丁慶國,俺就應該黑瘦黑瘦的,俺就應該頭上的頭發油乎乎的,俺就應該天天穿著土布打布丁的黑衣上,俺就應該天天衣服上沾滿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