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氏知道自己無禮說不過,當下就直接哭起來。
就在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時,顧清鳶撩起簾子入了屋內。
看到她來,孫氏的氣勢立刻矮了半截,不敢像方才那樣鬨。
也不知道怎的,這丫頭最近可怕得很,每次吃虧的都是她自己。
“還是早日定下月柔入王府的日子。”聶美蘭歎了口氣道,“彆再出這種事。”
“那你快去啊。”孫氏厲聲道,“身為國公府夫人,這件事你不是應該上心點,就因為隻是侄女,不是女兒,所以你就對她的婚事如此怠慢?”
沒想到她能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,聶美蘭被氣得心口起伏。
顧清鳶端了杯水給母親,又為她拍了拍背順氣。
“二嬸。”顧清鳶冷聲道,“自古婚姻是父母之命,這個‘母’是母親,可不是伯母,何況顧月柔做出這等丟人現眼之事,我娘是不可能為她出麵的,你自己想辦法,以後二房的事情休要鬨到我娘這裡,否則......”
她走近了些,眼底冷芒閃過:“二嬸,你知道的,我最近耐心不是很好,顧月柔能不能成功嫁入安王府,可能我可以說了算呢。”
想到之前顧清鳶與安王的關係,可能她一句話,真的能讓安王改了主意。
這威脅對孫氏來說是致命的,她慌忙起身,由婢女扶著回自己院子。
看著她離開的慌張樣子,顧清鳶不由得輕笑,轉身對母親說道:“娘,對付這種無賴,講道理根本沒用,他們以後要是還想在國公府住下去,最好懂點事!”
“昨天的事,若是安王回過神,肯定會找你麻煩。”聶美蘭擔憂地道,“阿鳶,這件事讓你爹出麵,你就待在家裡,好不好?”
“娘,不用擔心。”顧清鳶卻溫聲道,“我害怕他不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