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這二房的小姐,如此懂事,國公府卻什麼都不肯給她,當真是無恥!”
“你知道什麼呀,沒聽見二小姐說,國公府那位大小姐也要嫁人,聽說也是皇家,自然是怕妹妹把她比下去了。”
“真有此事?這個大小姐也太過惡毒了!”
聽著這些議論聲,顧月柔的眼底掠過一絲冷笑。
她方才的話,一來是讓大家都知道,顧清鳶做人有多惡毒。
二來就讓旁人都知道,顧清鳶已經許了人家。
如此一來,顧清鳶以後如果反悔,想要嫁入安王府,那就是萬萬不能了!
顧清鳶如何不知她的那點小心思,勾唇一笑道:“妹妹前幾日才因為在丞相府宴席行為不端,被大理寺打了二十板子,今天就能跪在雪地裡了,為了誣陷長姐,你還真是什麼都豁得出去!”
此言一出,顧月柔麵色突變,她沒想到顧清鳶會當眾說出這種話。
畢竟都是顧家女兒,若是她的名聲壞了,顧清鳶也好不到哪去。
她急切地想要反駁,卻聽到後麵已經有人開始議論,丞相府那天的事情。
這些人,還真是牆頭草!
“你想要的是添妝?”顧清鳶走近了些,低頭看著她們母女,“怎麼那日族長來的時候,你說的是要我國公府家產,說你們月宗是國公府唯一的男丁?”
“沒有!”顧月柔知道這話的嚴重性,之前就因此挨了幾巴掌,立刻反駁,“姐姐,你不要血口噴人!”
“有沒有,問你娘。”顧清鳶朝著孫氏努了努嘴,“二嬸那日可是獅子大開口,我大哥隻是在鄉下養病,過些日子就該回來了,身為嬸嬸,你如此詛咒他,又是存了什麼樣的心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