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梓鈞躺在床上,看著手中留下的最後一張餘先生的畫。
這畫上的女子,正是顧清鳶。
這倒不是顧清鳶送他的,而是他無意中從彆處得到的。
既然顧清鳶已經不將他放在心上,幾次三番羞辱於他,還想要另嫁他人,那就彆怪他心狠手辣!
“明日顧清鳶是不是讓我給她送畫?就將這張畫也夾在其中,在國公府門口一張一張去送,特意將這張拿出來,告訴所有人,這是她親手送給我的,懂嗎?”
這些畫之前他都送給了朝臣,不得已,他隻能讓人臨摹出來幾幅,與這幅畫一同送還國公府。
小廝拿著畫正打算走,又被叫住。
“還有,雖然咱們這次派出的人多,但以防萬一,你還是去傳出一些流言,讓他們即便是回來,也不能好好活著!”
他眼中陰毒之色一閃即逝,他必須要將顧清鳶身邊能依靠的人全都拔除,才能讓她乖乖地走到他身邊。
“還有......”他煩躁地擺了擺手,“外麵的聲音突然覺得很吵,讓她回去,找個大夫來給她瞧瞧。”
小廝顫抖著身子,跪著退行到門口,這才打開門出去。
次日,小廝便帶著人將畫送到國公府門口,一張一張地對著單子念。
念到那張顧清鳶的畫像時,小廝刻意提高了聲音:“這是顧大小姐親手送給我們殿下的自畫像,大家來看看,這下麵還有顧大小姐的閨名,大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?”
他這一喊,路過的人全都圍了上來。
這種高門大戶的密辛,可比平常他們茶餘飯後的笑料要有趣多了!
“你們再看看,這箱子裡的所有畫,都是顧大小姐送給我們殿下的,顧大小姐為了我們殿下,真可謂煞費苦心!就連我等下人,都感動不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