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自然有人證!”蕭梓鈞道,“皇祖父,還請讓顧月柔,將證人和證物呈上。”
蕭晉擺了擺手,示意準了。
顧月柔進禦書房時,身子是發抖的。
上次她就是在這裡挨了幾十板子,如今身上的傷還沒好全。
一進門她納頭便拜:“妾身太子側妃顧氏,給皇上請安,皇上萬福!”
“你且起來。”蕭晉冷聲道,“人證就隻有你?”
“不止妾身,還有很多人。”顧月柔看了眼身後,“他們都是昨日在顧家的賓客,能夠證明,顧清鳶是與太子殿下一同消失,之後她是氣勢洶洶地從後院出來,還對幾人口出惡言,詆毀太子殿下!”
身後,幾個官員和家眷瑟瑟發抖地跪下。
他們異口同聲地道:“還請皇上為太子殿下主持公道,重重責罰顧清鳶!”
“皇上,這是證物。”顧月柔遞上一根樹枝,“顧清鳶就是用這個傷了殿下。”
蕭梓鈞給的紙條上,根本沒有說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受傷,隻說都是些手指的抓痕。
張紀不知什麼情況,隻能找了跟手指差不多的東西,樹枝。
那樹枝上,甚至還有些血跡。
在樹枝遞上時,蕭梓鈞掀開自己的衣袖,露出手臂上的傷痕:“皇祖父,孫兒給皇家丟臉了,因為她是女子,又是皇叔祖的未婚妻,孫兒不便出手,便被她傷成這樣,是孫兒無用!”
“皇上,請為殿下做主!”顧月柔澀聲道,“妾身雖然是顧家人,但也實在是看不慣顧家因為皇上的寵信,便恃寵而驕,以下犯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