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裡那點東西見不得光的,早知道有這一天不是嗎?
到底在難過什麼呢?
他嗤笑一聲,越走腿越軟,還未走出幾步,他已經捂著心口蹲下去,再也走不動了。
在他昏過去之前,隻看到衙役驚慌的臉。
那個他日思夜想了兩年的人,終究隻能永遠塵封在心裡。
衙役們七手八腳將他抬上馬車,趕緊去醫館。
身後,顧清鳶根本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,上前敲了敲宅子的大門。
宅子裡有人道:“暗語。”
“輕解羅裳,獨上蘭舟。”顧清鳶低聲道,“開門。”
也不知道是誰附庸風雅,非要搞了這麼一句暗語。
厚重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,一個精瘦,額頭上有顆痣的男人打開門,將她上下打量一番。
“暗語是對了。”精瘦男人眼中滿是疑惑,“但你是個女人,我們這裡......”
“我來了。”蕭雲舟突然攬住顧清鳶的肩,“我們夫妻來找點樂子。”
那人嗤笑一聲,打開門。
看著他們進去,這才撇著嘴冷笑:“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,還有帶著正妻來這裡瀟灑的。”
“嗐。”另一人嗤笑道,“他說是正妻,你瞧那個女的身段妖嬈,看著就不像是正妻。”
在他們的嗤笑聲中,顧清鳶挽著蕭雲舟的手臂,進了院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