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這裡這些年,幫安王府賺了不少銀子。
難怪蕭梓鈞能有那麼多銀子拉攏官員,私下訓練許多殺手。
她正琢磨著,自己要不要從窗戶翻出去,看看其他地方有什麼異樣,就聽到門響了。
進來了三個男人,一個穿著長衫,乍一看有些溫潤之色,卻有著濃濃的脂粉之氣。
中間一人穿著盔甲,卻無半點英武。
最後那個男人穿著粉嫩的長衫,頭上簪著五彩繽紛的花朵,當真是比女人還妖嬈。
最後,方才那個女人也進來了,用扇子捂著嘴嬌聲道:“姑娘,你且看看,喜歡哪個,你留下就是,或者都喜歡,讓他們都伺候姑娘,也行。”
“那就這個。”顧清鳶指向第一個瞧著書生氣的男人,“其他的都出去吧。”
“得嘞。”女子讓其他兩個男人出去,回頭不忘給顧清鳶眨了眨眼,“姑娘玩儘興啊。”
門關上之後,那男人就開始脫衣服。
“且等一下。”顧清鳶阻止他,“本姑娘不喜歡一上來就脫衣服的,你都對不起你裝扮的這個身份。”
男人怔了怔,重新將衣服穿上,文靜地坐在她身邊,為她斟酒。
顧清鳶端起酒杯,故作輕佻地看了他一眼,問道:“你到這裡多久了?”
“奴剛來。”男人張嘴就是輕聲細語,“求姑娘輕點疼奴。”
剛來?顧清鳶嗤笑,臉上的脂粉厚的都要掉渣了!
“你都會什麼花樣?”顧清鳶又問,“剛來,可彆壞了本姑娘的興致。”
男人立刻緊張地跪下,匍匐在她身邊:“奴什麼都會的,姑娘儘管點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