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鳶剛坐下,就聽到背後有人議論。
“這就是那國公府大小姐,聽說她連太子都敢打,也不怕自己名聲壞了,沒人敢娶她?”
“可能是覺得,自己和衛王殿下已經有了婚約,就有恃無恐。”
“你知道什麼呀,她之前還和太子殿下不清不楚,衛王殿下一回來,她就又和太子殿下鬨成這樣,明顯是兩邊都想討好,結果得罪了太子殿下。”
“她還真是水性楊花,讓人不齒!”
“反正,我們是不會像她那樣,簡直是不知廉恥!”
......
這兩人越說越大聲,甚至絲毫不顧及,本人就在她們斜前方坐著。
顧清鳶瞥了眼,瞧見她們一個是刑部尚書張紀長女張可兒,另一個是她的表姐,禦史台元大人次女元嬌嬌。
這兩個少女約莫十六七歲的年紀,說話卻如此歹毒。
顧清鳶決定給她們一個教訓,轉身看著張可兒道:“喲,我當是誰呢,這不是想要給太子做妾,太子卻一直都拒絕的張可兒?怎麼,嫉妒我妹妹嫁給太子做側妃,所以你也想?”
這完全是羞辱,上京城誰不知道,顧月柔這個側妃是怎麼當上的。
將張可兒和顧月柔相提並論,就是在損壞她的名聲!
張可兒一張俏臉憋得通紅,直接拍著桌子怒道:“顧清鳶,你胡說什麼?你們顧家的女兒,個個都是勾引男人的賤貨,你之前勾引太子表哥不成,如今又勾引衛王殿下,殿下遲早發現你的無恥嘴臉,從而厭棄你!”
“怎麼,衛王殿下厭棄我,還能納你進門做妾不成?哦~”顧清鳶故作恍然大悟,“你就是因為做不了衛王殿下的妾,才如此惱恨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