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可兒忍無可忍,指著顧清鳶罵道:“顧清鳶你彆裝了,你根本就沒有哭,你是在笑......”
“啪!”張紀在蕭雲舟目光的威壓下,給了女兒一耳光,“孽障!還不跪下和顧大小姐道歉!”
張可兒還不跪,張紀急得又給了她一耳光,打得她臉上立刻有了血印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父親,捂著臉哭得梨花帶雨。
張紀忍著怒火壓著她跪下,看向衛王。
“罷了。”蕭雲舟十分大度地道,“阿鳶她心善,見不得這種血腥場麵,趕緊離開。”
張紀後槽牙都快咬碎了,拉起女兒就往大殿外走。
張夫人此刻已經哭得快要昏過去,心疼的跟在女兒身後,一同離開。
待他們一家走後,蕭梓鈞驀然冷聲開口:“皇叔祖還真是相信自己身邊之人,小心哪天被鷹啄了眼。”
“怎麼,本王不信她,信你?”蕭雲舟反問,“本王當你是讓人心疼的晚輩,你卻害得你皇叔祖母受此委屈,方才也不解釋一句,你這儲君,就是這麼當的?”
“你——”蕭梓鈞氣得站起身,剛要辯解。
蕭晉瞧著他怒聲道:“還嫌今日不夠熱鬨?都退下!今日好好的除夕,搞得烏煙瘴氣!”
他這不僅是訓斥蕭梓鈞,更是指責蕭雲舟。
今日大殿上,還有他與皇後在,蕭雲舟就這麼隨意處置朝臣,可有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?
皇帝震怒,眾人全都跪下請罪。
蕭雲舟和顧清鳶也不例外。
蕭晉這才覺得自己氣順了些,示意他們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。
眾人這才戰戰兢兢地回到位置上,心中不住地埋怨張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