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遠處的慶王看到這一幕,欣慰地端起酒杯一飲而儘。
蕭梓鈞這個小崽子想坐穩儲君之位?
還要問問他這個皇叔,願不願意!
他一直都不滿父皇,為何要越過他這個兒子,將太子之位傳給孫輩。
這些年他私下運作不斷,隻可惜蕭梓鈞狼子野心,早就防著他這一招,所以這麼多年他都沒能動得了這個小崽子在朝中的根基。
這逼迫的他不得不結盟更多的人。
眼下看來,衛王和顧家,都是可以與他結盟之人。
若是他的女兒能嫁入顧家,成為顧清川的妻子,他們這層關係就更牢固。
他這些想法,顧清鳶隻知其一不知其二,還在與蕭梓毓隨意拉家常。
“聽說皇叔祖母是將門虎女,騎馬射箭樣樣精通。”蕭梓毓說這話時,滿眼都閃著星光,“有空可以請你對阿毓指點一二嗎?”
“這倒是沒問題。”顧清鳶笑了笑,“若是郡主喜歡,我定傾囊相授。”
蕭梓毓眼中的亮光更甚,完全不像是演的,而是自己真的喜歡。
兩人正相談甚歡,一個宮女跪倒在她們麵前,為她們添酒水。
顧清鳶似笑非笑地盯著宮女看了半晌,看得宮女手抖,酒都撒出來,正好灑在她的裙擺上。
“奴婢該死,奴婢該死!”宮女嚇得立刻磕頭賠罪。
“不妨事。”她溫柔地笑了笑,“我去換一件便是。”
在她起身打算離開時,蕭梓毓突然拉住她的手,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去。
“郡主在此稍等。”她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