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女從宮門口取衣服,來回跑得快也要半個多時辰。
顧清鳶進門之後,便躲在了屏風後麵。
與此同時,另一宮女正跪在老安王妃旁邊,與嬤嬤低聲耳語:“那顧清鳶不肯入偏殿,非要直接出宮去換,奴婢們沒辦法,隻能來請示老王妃。”
老安王妃聞言,惱怒地斥罵了句“沒用的東西”,便起身打算親自出馬。
就在她和嬤嬤走到偏殿門口時,門突然從裡麵打開,她們被人同時拽入大殿內。
還來不及看清楚是誰如此大膽,就一人挨了一掌昏過去。
顧清鳶笑著拍了拍手,對地上躺著的兩人道:“我這人,一向睚眥必報,且不傷害無辜,既然是你們要害我,那便自己享受一下惡果。”
她不敢像上次對付劉忠一樣,給這兩人用藥。
畢竟這裡是皇宮大內,若是被人查出用這種藥,一不小心就是腦袋搬家。
何況,隻有不用藥,才能讓皇帝相信,他這個荒唐的兒媳,做出這等讓他沒臉麵的事。
她剛從後窗戶躍出,藏在暗處,就看到兩個登徒子從另一個窗戶翻進去。
“咦?”其中一人不解地問,“不是說是一個姑娘,怎麼是兩個老婦人?”
“難怪隻讓我們嚇唬嚇唬,不準動真格的,原來竟是兩個老家夥,這誰下得去真格?”
“那咱倆怎麼辦?是嚇還是不嚇?”
後者還未回答,就看到床上的人突然醒了。
老安王妃睜開渾濁的老眼,便罵了句:“放肆,誰敢對本宮不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