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她一把年紀還如此羞澀,立刻激起了那倆男人的玩心。
大殿內,他們像是貓捉耗子似的,追著老安王妃和她身邊的嬤嬤跑。
也沒真把她們怎麼樣,甚至衣角都沒挨著。
即便如此,也將這兩人嚇得不輕。
窗外,顧清鳶全程看著她們如此狼狽的樣子,不由地笑出聲。
看著那兩個男人,她勾唇冷笑:“膽大妄為,死不足惜!”
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,便不動聲色地回到位置上坐下。
蕭梓毓奇怪地問:“皇叔祖母怎麼沒換衣服?”
“我方才在偏殿等了會兒,衣服已經自己乾了,想著離開太久終究是沒有禮數,便回來了。”顧清鳶笑著說了句,便坐下自顧自地繼續喝酒。
見她沒事,蕭梓毓才鬆了口氣,方才自己著實為她捏了把汗。
就在她們說話時,一個宮女默默走到皇後身邊,俯身低語了幾句。
皇後震驚地看著宮女,仿佛在確認她說的是否屬實。
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,皇後麵色陰沉至極,起身隨那宮女出了大殿。
方才皇帝就在皇後身邊,自然也聽到宮女所說之事,略微閉了閉眼。
再睜開時,他目光冷厲地掃了眼蕭梓鈞。
蕭梓鈞滿眼無辜,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但直覺告訴他,應該是對他不利之事,所以他顧不得與朝臣喝酒,轉身也出了大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