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有顧清鳶不怕死地道:“看來老安王妃還是心疼太子,想看看你的膝蓋是不是跪傷了,看著太子無事,想必老王妃也放心了。”
蕭梓鈞咬牙冷聲道:“不過是一陣風隨意吹進來,你若是借題發揮,就不怕孤治你個妖言惑眾之罪?”
“妖言惑眾?”顧清鳶嗤笑,“這罪名我可擔不起,若你覺得我方才的話不對,難不成太子是害死老王妃的凶手?”
“姐姐!”顧月柔及時出聲製止她繼續說下去,“你怎麼能如此曲解老王妃的意思,她定然是不放心殿下,想要回來看看,她那麼疼殿下,自然是不舍得他傷了身子,殿下也是想要老王妃走得安心。”
這話,讓蕭梓鈞方才緊握的拳頭略微鬆開。
他看向顧清鳶:“吊唁過,立刻離開!”
突然間,一陣陰風拂過,老王妃的棺木蓋打開得更多了些。
“我死的好慘啊......我死的好慘啊......”
這分明是老安王妃的聲音!
淒慘的聲音雖小,卻如同在眾人耳邊說一般。
此情形,詭異至極!
膽小些的,當下就被嚇得跪下去,不住地磕頭。
蕭梓鈞也震驚地看著棺木,一時隻覺有股涼意順著後背慢慢往上爬。
“老王妃。”顧清鳶對著棺木躬身道,“你可告訴臣女,你的冤屈。”
眾人都看向她,就在他們以為老王妃不會回答時,那個詭異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隻是這次她一個字都沒說,隻是委屈地哭,哭得十分淒慘。
靈堂內的白綾也隨著她的哭聲,浮動得更厲害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