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月柔尖叫起來,邊痛呼邊躲,可她怎麼可能躲得過身形靈巧的珠蓮?
顧清鳶坐在主位上,嘴角噙著淡淡笑意,看著珠蓮像是老鷹抓小雞似的,追得顧月柔在前廳內鬼哭狼嚎似的躲來躲去。
落雪在旁跪著,不住地磕頭懇求她放過顧月柔。
磕得滿頭是血,滿臉都是淚水。
足足過了兩刻鐘,顧清鳶才揚了揚手,示意珠蓮可以了。
顧月柔是從椅子下爬著出來的,渾身是血,十分狼狽。
她陰毒地指著顧清鳶:“顧清鳶,你竟敢指使你的婢女如此毆打太子側妃,我定要讓太子重重懲處你!”
聞言,珠蓮舉起手還準備打,她嚇得抱著頭跪著又躲到椅子下麵去。
那驚懼又窩囊的樣子,著實好笑!
“你隨意。”顧清鳶不在意地道,“那日我去安王府,瞧著那鮑暉對你,似是有不一樣的心思。”
顧月柔心一驚,立刻從椅子下爬出來,扶著椅子坐下:“我生得美,男人見了我自然神魂顛倒,區區一個侍衛統領,你覺得我能與他有什麼?”
“有沒有什麼不要緊。”顧清鳶輕笑,“重要的是,若是太子知道,你覺得他還容得下你?”
“顧清鳶,你無憑無據毆打太子側妃,還企圖汙蔑我的清白。”顧月柔整了整淩亂的衣裙,扯動身上的傷,疼得她齜牙咧嘴,“我定要去大理寺告你!”
“大理寺?”顧清鳶好奇地看著她,“你知不知道,大理寺今天正帶著人去查抄張紀府上,你是要去送人頭?”
“此事與我有何乾係?”顧月柔不解。
“張紀很多事都與太子脫不了乾係,大理寺不敢拿太子,還不敢拿你嗎?”顧清鳶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