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梓鈞以為統領是他的人,實則統領隻是假意投誠,從頭到尾他都是皇上的人。
聞言,統領躬身道:“皇上,這丫頭不簡單,他知道臣假意投誠太子殿下,還想以此威脅臣,從密道離開。”
“再不簡單,也過不了今晚。”蕭晉道。
統領沒再多言,轉身出了皇後寢宮。
東宮。
蕭梓鈞今天在寢殿等了很久,也沒收到外麵的消息,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岔子。
他這兩天傷口處依然疼痛難忍,就連起身走路碰到,疼得他感覺自己要原地升天。
所以,更多的還是躺在床榻上。
吃喝拉撒都由顧月柔照顧,倒是對她的態度略微好了點。
隻是他急於證實自己到底是否被割了子孫根,幾次想要對顧月柔做些什麼,都是有心無力。
顧月柔此刻就在他寢殿外,等著落雪端來的藥。
片刻,落雪前來,看著手中的藥碗緩緩頷首。
她這才接過藥碗,進入東宮,親手喂蕭梓鈞喝藥。
為了讓他安心喝下,她這幾日都是親口試藥,今天也不例外。
瞧見她喝了之後兩刻鐘沒事,蕭梓鈞才喝下藥。
顧月柔輕柔地吹了吹放到他唇邊:“殿下,這兩日你的身體感覺好多了,相信用不了多久,你就能恢複。”
蕭梓鈞邊喝邊用手在顧月柔腰間摩挲,之前都毫無感覺。
可今天不知為何,竟是感覺到渾身燥熱,有了感覺似的。
他心下大喜,將藥碗放到旁邊,抓著顧月柔的手,將她按在床榻上,俯身親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