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意是告訴這些人，顧清鳶不在這裡，趕緊去彆處找。
可這些已經瘋了的百姓，如何能聽她的。
李二牛找不到顧清鳶，在院中逮著一個瓷器就打算摔。
“在做什麼？”
一聲大喝突然出現，眾人都被嚇了一跳，循聲望去。
宋之珩帶著大理寺的衙役衝進來，掃視一圈百姓：“擅闖王府，可知何罪？”
李二牛不管不顧地道：“你是當官的吧？我們百姓今年開年日子就沒法過，旱情持續，都是衛王妃害的，這個女人不死，我們沒法活！你趕緊把她找出來，我們也好送她上路，若是她肯，我們自會記住她的恩情。”
“本官此刻送你上路，再記住你如何？”宋之珩不客氣地回懟，“天象實屬無稽之談，立刻離開衛王府，否則本官會以擾亂上京治安之罪，將你們帶回大理寺治罪！”
“你是大理寺的官兒？”李二牛梗著脖子道，“你們還真是官官相護！隻有柔妃娘娘是好人，她還想替長姐謝罪，實在是大好人！”
宋之珩瞥了眼大門口站著的女子，這才意識到，今晚百姓會失控，完全就是因為她的挑唆。
“柔妃娘娘不在宮中侍奉皇上，怎麼出現在這裡？”宋之珩冷聲問，目光有那麼一瞬間，看向她身邊那個長相怪異的婢女。
顧月柔嚇了一跳，生怕被宋之珩發現，立刻讓巫醫隱在暗處，這才哽咽著道：“我來看看姐姐，沒想到她不在。”
“看衛王妃？”宋之珩很不解，“本官若是沒有記錯，你和衛王妃並沒有好到這種地步。”
“她是我姐姐......”
顧月柔剛開口，宋之珩便打斷她，嗤笑道：“既然是你姐姐，你為何不直接替她死，而是要在這裡演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