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旁邊的禦醫和伍豐道:“你們先出去,本宮留下來照顧皇上。”
伍豐為難地看著她:“娘娘,你如今身懷有孕,不能受累,否則皇上醒了,必定要重罰奴才。”
“不妨事,本宮就陪皇上說說話。”顧月柔故作傷心地抹淚,“或許皇上聽到本宮的心聲,舍不得本宮和孩子,就醒了呢。”
“這......”伍豐看了看皇帝,又看了看顧月柔,拉著禦醫退下去,“奴才告退。”
他們離開後,從外麵將門關上,屋內瞬間陷入黑暗和寂靜。
顧月柔半跪在床榻邊,護著自己的小腹,故作哽咽地握住蕭晉手腕,其實是在試探皇帝是否裝昏迷。
脈象若有似無,當真是昏迷之象。
她這才放開皇帝的手站起身,看著屋內的一切,得意地笑出聲。
“皇上啊皇上,你可知,從一開始是蕭梓鈞將我送到你麵前,他以為我為難,你以為我被迫,可我並不為難,也不是被迫,我原本就想入宮,享受這後宮寵妃的榮華富貴。”
“你知道嗎?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次,我都覺得十分惡心,隻有巫醫那樣年輕好看的男人,才能給我床笫間的歡愉,隻可惜......”
她眼中閃過一絲狠毒:“他太黏人,也太窩囊,總想讓我和他離開。”
“離開?”她狀若癲狂地撫摸著皇帝寶座,“我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,怎麼可能因為一個男人而放棄?他不過是我生孩子借種的工具罷了。”
她瞥了眼床榻上的人,沒有絲毫生氣,她再次笑出聲。
“不妨告訴皇上,以前的東宮侍衛也是我借種的工具,隻可惜他沒用,那麼久都不能讓我懷孕,我才不得不找到巫醫,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!”
她太興奮,沉浸於勝利之中,輕撫著自己小腹中的“勝利果實”。
根本沒有發現,身後的床榻上,原本昏迷不醒的人,竟然睜開了眼睛,眼底閃著毒蛇般的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