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”顧清鳶扶著他起身,讓他站直了,自己再次給他行禮,“無論女兒是什麼身份,爹永遠是爹,我娘呢?”
“你娘這一路上不舒服,回去歇著。”顧覃欣慰地笑笑,“明日你娘就入宮去看你。”
顧清鳶卻打算待會兒就去國公府看看母親,哪有母親千裡迢迢回來,就讓母親入宮看她的道理?
幾人寒暄完,顧清鳶才問師父:“這些人有救嗎?”
何鳳診斷了幾個藥人之後,才回頭看著她道:“怎麼,不相信你師父的醫術?”
“師父的意思是,有救?”顧清鳶高興地睜大了眼睛,“他們都是百姓的孩子,若是真的有救,那可就太好了!”
餘先生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:“你師父出馬,哪裡有搞不定的事情,就你一天咋咋呼呼!”
他這話一出口,旁人都不敢說話了。
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見過,敢如此語氣跟皇後娘娘說話的人!
“餘先生,有段日子沒見,你這彆的功夫不見漲,脾氣倒是不小!”顧清鳶皺眉看著他,“怎麼,在我師父麵前,你還敢如此說話,就不怕我師父不待見你?”
說完,旁人感覺空氣都凝固了。
“得了!”隻有何鳳笑著道,“你們兩人一見麵就掐架,針尖對麥芒似的,我才不給你們斷官司,我這就忙去了!”
一個皇後,一個當世大儒,吵了架也就何女俠敢丟下他們離開。
看到何鳳走遠了,餘先生才走過來,低聲問:“怎麼樣,你師父是不是比之前對我好多了?之前我要是與你鬥嘴,她都會毫無理由地站在你那邊。”
“這叫對你好?”顧清鳶滿臉不解,“你還真是被我師父拿捏的死死的,隻是沒罵你,你就覺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