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前想後,她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迎著他錯愕的目光靠向他的耳朵。
“王爺,臣妾現在應該假裝屈服,還是應該奮力反抗之後再屈服,需要鬨出多大的動靜?”
一盆冷水直直澆在了墨寒炫的頭上。
他深吸一口氣,黑著臉將人鬆開,什麼話都沒說,轉身拂袖而去。
敏感的耳垂處縈繞的那股溫熱似乎經久不散,直到他回了書房,連喝了一壺水都沒有消下去。
“來人!”
一道黑影落在床邊靜等吩咐。
墨寒炫的胸口劇烈起伏,卻遲遲沒有開口,沉默良久後道,“沒事了,下去吧。”
臥房內,秦之顏依舊呆坐在床上。
唇上殘留著男人清冷的氣息,唇舌糾纏帶來的刺激讓她此刻的心跳有些快。
她不是不知道男女之事,隻不過從未做過。
嫁給顧彥昭的第三年,他終於被皇家承認封了親王。
那夜大喜,她穿著成婚時的衣服,來到了顧彥昭的臥房外,她想完完整整的將她交付出去,卻親眼看到顧彥昭與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......
她站在月色中,男歡女愛的聲音一寸一寸割在了她的心口。
範易恒捂住了她的耳朵,用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。
他說,“如果你想離開,我帶你走。”
那一刻,她曾想過,或許顧彥昭並不愛她。
可有些事,如壘牆的磚,眼看快要登頂的時候,牽扯的不僅僅是個人的喜怒生死。
或許還有心中那點不甘心,以及顧彥昭跪在她麵前痛苦的說“他臟了”的懺悔。
她抬手輕輕摸向自己的唇,狂跳的心漸漸平複。
多賺錢,早些和離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