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著紅腫的臉人都快氣炸了,“你......你放肆!”
秦之顏輕哼一聲。
“本王妃打不得?”
宮女瞬間噎住。
秦之顏抬了下手,“珠兒,她不招,繼續!”
珠兒再次揚手,宮女根本沒法躲。
陸玲瓏氣得跺腳。
那宮女是伺候她的,打宮女不就等於在打她的臉嗎?
“秦之顏,你不要太過分。”
秦之顏側頭看向她,眸色清洌如一汪深潭。
“事關本王妃的名聲,若他們不招,我也隻能打到他們招。可惜我隻帶了一個丫鬟。”
她說著從懷裡摸出墨寒炫的令牌。
“若是打累了,還是沒問出真相,那我就隻能去請示王爺,讓他給我派個可用的人過來,在座各位都是見證者,事情沒查清之前,誰也不能走哦。”
她嬌嬌的說著,明明沒有多少威懾力,可氣勢和那塊令牌,卻又帶著千軍難破的強大氣勢。
都是閨中女眷,雖在內宅中可能見過很多手段,可真在外麵碰到這種場麵,心中哪有不慌的。
這一次,沒有人再敢附和。
秦玉婉看著那塊令牌,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前世她跟墨寒炫做了幾年的夫妻,那個男人都不肯幫她一次,憑什麼秦之顏剛嫁過去,便能拿到代表郡王身份的令牌!
她死死攥著雙手,眼裡幾乎能噴出火。
葉雲湖看得真切,眼底閃過幾分不屑,麵上卻依舊平靜如水。
看著自己的宮女被打成了豬頭,陸玲瓏再次給書生使了個眼色。
書生一咬牙噗通跪在了地上。
“王妃饒命,是小生貪心,以為能憑借此事攀附上權貴,才會冒充是吹笛之人。還請王妃,莫要遷怒他人?”
“珠兒!”
秦之顏示意她停手,卻沒有看向書生,而是轉頭看向了陸玲瓏。
“固元縣主,此人大膽啊,你可是皇上親封的縣主,他竟敢蒙騙於你,豈不是藐視皇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