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大人說了結案陳詞後看向墨寒炫。
“王爺,是回京兆府受罰還是......”
“不必麻煩了。”
墨寒炫抬手招了招,“陳珂,你代勞。”
李大人和秦政的臉都綠了。
陳珂可是墨寒炫手下最厲害的先鋒將,手上的力道比普通衙役要重太多。
二人對視一眼,正要齊聲拒絕,墨寒炫卻先他們一步開口。
“畢竟都是朝中重臣,一路押回去,實在丟人。”
這一下,二人的嘴巴再也張不開。
誰也沒有那個老臉從這裡一路被押去京兆府,哐哐被打十板子再托著身體回來,那臉是真的不用要了。
墨寒炫卻似完全沒看到二人的窘迫,再次悠然開口,“不謝恩嗎?”
慪都能把人慪死。
“謝王爺體恤!”
凳子板子一應俱全,陳珂叫來陳七一起,兩個人掄得那叫一個大開大合。
秦之顏冷冷的看著,直到十下打完,才轉頭看向墨寒炫。
“事已了結,王爺,我們回府吧。”
平靜無波的眸子,沒有解恨的快意,也沒有親情斬斷的凝重,甚至都沒有任何喜色。
墨寒炫嗯了一聲,帶著她上了馬車。
“介意本王多管閒事?”
他終是沒忍住,不冷不淡的問了句。
馬車緩慢前行,微微的顛簸讓秦之顏的身體也跟著輕輕晃著。
她看似平靜,心裡卻並不平靜。
氣氛凝滯片刻,她輕輕呼出一口氣,抬起了小臉。
“王爺為何要管?”
從墨寒炫出現在秦家,她就在思考這個問題,卻始終沒有想通。
這對墨寒炫來說,這麼做並沒有任何有利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