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被太後為難,本王身為你的夫君,一怒為紅顏,很合理。”
秦之顏聽出了弦外之音,又想起他之前去了瑞王府,頓時了然。
大峪國使團來京,皇上偏偏在這個時間點上懲罰了墨寒炫,又將一切事務交給了瑞王。
若墨寒炫直接撂挑子不乾,反而怪異,若是因為秦之顏莽撞一二,失了分寸,惹了君心不悅,倒是合情合理。
了然之後,秦之顏不再糾結。
他能來,肯定是做好了一切後路的準備。
“王爺看到那個人了嗎?”
她鬆開手往書架後麵走,在角落裡找到了昏迷過去的男人。
“咦?怎麼暈了?”
“我打暈的。”
“啊?”
秦之顏轉頭看向墨寒炫,一臉懵。
“方滬本事不小,不暈的話,呼吸聲太重。”
墨寒炫解釋了一句,抬腳踢在了男人的胸下位置。
男人猛地咳嗽了一聲,幽幽醒來,在看到眼前的秦之顏和墨寒炫以後,迅速做出防禦動作,卻發現手裡的匕首早已消失無蹤。
“你們......”
“你是從東陵軍營逃出來的吧?”
墨寒炫的一句話讓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慌不擇路地往外衝。
“禦林軍不可能走遠,你出去就是死。”
墨寒炫根本沒攔。
男人的腳步定在原地,燭光中整個身體都在微微地顫抖著。
秦之顏眼底的震驚隱在書架的陰影之中。
東陵軍營的逃兵?
怪不得她在鬼王寨初見此人是會覺得眼熟,她終於想起來了。
張渚,東陵駐軍百夫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