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之前秦之顏還覺得這位公主有些直白純粹,此刻就完全顛覆了之前的想法。
能跟隨使團來到雲國,又豈是泛泛之輩。
殿內氣氛再次僵持下來。
若剛剛秦之顏的舉動,讓眾人驚歎之餘也賺回了顏麵,那此刻,就成了一切禍端的始作俑者。
若處理不好,那就是真的騎虎難下了。
一直沒說話的葉沉緩緩放下酒盞。
“郡王妃剛剛之舉,應是為了範公子,並不可代表雲國的態度。公主大可不必拿此事做文章。不過既然要比試,自然不能拿長處欺壓旁人,皇上,不如武試這局全當我們輸了。”
他說的大氣自信,仿佛篤定了第三局雲國必勝。
皇上剛要開口,文吉公主卻道,“第一局我們認輸,第二局你們若認輸,墨寒炫就是本公主的。”
她頗有一種,我是女人,你們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。
秦之顏忍無可忍。
這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。
“墨寒炫是我的夫君,我們有締結文書,生同裘死同穴,你沒有權利拿他做賭注。我也不會接受你這種幼稚無聊的宣戰。”
墨寒炫本想攔著,聞言冷峭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。
這女人......當真大膽!
文吉公主嗤笑一聲,“後宅婦人果然膽小如鼠。你既然不敢與我比,那就按照我們大峪國的規矩,磕頭認輸。”
“文吉公主!”
墨寒炫冷冷掃視過去,“這裡是雲國,不是大峪。”
文吉公主立刻換了副表情,微微揚起下巴,七分傲嬌,三分羞澀。
“你要與我比嗎?輸了可要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