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一下,頓時恍然大悟。
文吉公主故意挑事,秦之顏的行為看似粗鄙不堪,實際上卻是以暴製暴,鬨到最大也不過是內宅婦人吃醋發瘋,大峪國根本不能借此挑事。
“你還敢還手,你搶人家夫君還敢還手,我要撓爛你這張臉。”
秦之顏再次嚷嚷起來,這一次嘴巴都用上了。
眼看差不多了,皇上低咳一聲。
“寒炫,還不把郡王妃拉開,成何體統。”
墨寒炫憋著笑,迅速過去將人拽到了自己身後。
從地上爬起來的文吉公主,滿身都是酒水菜汁,腦袋上還頂著半個碎掉的小番茄,流出的紅色液體從歪掉的月牙額飾上往下滴答。
“你個瘋女人,我要殺了你!”
她擼著袖子去找鞭子,卻發現鞭子被墨寒炫踩在腳下。
“你給我讓開。”
墨寒炫冷冷勾了勾唇角。
“文吉公主,你這是準備在我雲國的皇宮內,當著皇上和滿朝文武的麵殺了本王的王妃嗎?”
比武是比武,殺人是殺人。
他們想找事,卻不敢找這麼大的事。
使臣嚇得立刻拉住了暴走的文吉公主。
“公主殿下慎言。”
文吉公主哪裡咽的下這口氣,指著躲在墨寒炫身後衝她翻了個白眼的秦之顏,火都快竄到了頭頂上。
“你們就是這麼對待使臣的嗎?她這是對我大不敬!”
秦之顏立刻竄了出來,插著腰將潑辣進行到底。
“你怎麼有臉說大不敬的?先不論咱倆的品級相差無幾,你去問問街上買菜的大嬸,誰敢當麵搶她夫君,她不上去抽兩個大嘴巴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