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副將,你還好吧?說到底你也是為了保護我,我明日讓人備些上好的金瘡藥送去你府中,還望你好好養傷,莫要耽誤了值守宮城的任務。”
方滬氣的氣息不穩,抑製不住一陣狂咳。
每咳一下,屁股就傳來鑽心一般的疼。
最毒不過婦人心他聽說過,可還是第一次見識到,女人會這麼記仇。
墨寒炫一把將秦之顏牽到身邊,冷冷的掃了方滬一眼,帶著她徑直出了宮門。
馬車行至最後一道宮門口,陳珂忽地停了下來。
“王爺,有人攔路。”
墨寒炫抬手掀起布簾,瑩白的月光下站著一道淡藍色的身影,衝著馬車遙遙一禮。
“範易恒求見郡王妃。”
“不見!”
墨寒炫直接將布簾放下。
馬車內的氣壓能把人碾死。
秦之顏在宮宴上沒吃多少,此刻嘴裡還含著半塊點心,被這句“不見”嗆得差點咳嗽起來,忙用帕子掩住了嘴角。
馬車並沒有繼續前行。
陳珂有些無奈,再次低聲道,“王爺,人沒走。”
範易恒的脾氣,秦之顏最了解。
若是不見,就算是陳珂繞行,他也會追到郡王府,倒不如見一麵。
“王爺,臣妾與他......”
“不準!”
墨寒炫直接打斷她的話,陰沉著的俊臉上帶著晦暗不明的情緒。
“你在宮宴上維護他已經引人注意,你還要在這種地方與他見麵?是嫌郡王府的麻煩還不夠多嗎?”
秦之顏怔住,思考片刻衝著外麵道,“範公子,你先回去,明日我去清雅居見你。”
墨寒炫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