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。”顧彥昭直視著顧律,“因為無法坐實身份,我才會患得患失,才會無法靜心籌謀。父親,我需要這個身份,請您助我。”
顧律不知道這步棋走得對不對,但他能看得出,顧彥昭是壓不住了。
若他不做,他定然也會自己去做,到時候反而更難控製。
“三日後,太後會去雷音寺祈福,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。”
“彥昭謝過父親。”
顧彥昭朝著顧律深深鞠了一躬,眼底的興奮旋著滔天巨浪。
顧律抬手將他扶了起來。
“你的身份無需跟我行禮,既然決定了,那就好好準備,這幾日切莫再惹出事端,特彆是秦家人,不要再去接觸,讓秦玉婉安於後宅,不可外出。”
“是!”
顧彥昭早就對秦家人失望透頂,這麼關鍵的時刻,他自然不會再讓秦玉婉破壞。
......
後院內,秦玉婉剛剛吃完早膳,丫鬟進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,她頓時皺眉不悅。
“京兆衙門的人來找彥昭?可問出是何事?”
丫鬟搖頭。
“離得太遠,聽不到。後來侯爺來了,也跟姑爺說了好一會兒話,奴婢都沒聽到,但是能看出姑爺似乎很高興。”
秦玉婉沒當回事。
“等他知道我為他做的事情之後,會更高興。哥哥那邊都準備好了嗎?”
丫鬟忙道,“大公子回話,一切按計劃進行。”
酉時三刻,西郊一處破舊的倉房外,秦玉斌正煩躁地拍打著蚊蟲。
“人還沒來嗎?”
跟在他身邊的小廝道,“還沒有,公子,咱們不多叫點人嗎?萬一......”
“你懂個屁!”秦玉斌瞥了他一眼,“叫那麼多人乾什麼?把事情鬨大了,然後讓京兆衙門的人把墨振南抓走?”
小廝一臉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