謀士的話音剛落,墨涵幀就冷笑出聲。
“如果她真的是先知,可以預知未來,那她怎麼沒能阻止顧彥昭日漸爛臭的名聲?沒能讓秦政官拜宰相,還被秦之顏多番戲弄?”
謀士噎住,訕訕道,“是卑職想多了。”
墨涵幀擺擺手。
“賭坊的事情要徹查,新的聯絡點也要重建,還有哪些丟失的東西,想好有哪些潛在的危險,如有必要,殺。”
他可以找新的朝臣輔佐,但絕不能被某一兩個人拉下水。
謀士拱手。
“殿下放心,卑職會處理的很乾淨,絕對查不到殿下身上。不過還有一事,殿下準備怎麼處置墨振南。”
墨涵幀臉上浮現懊惱之色。
“如果不是賭坊出事,這步棋我們不可能會被攔腰斬斷,還浪費本王幫他躲過了殺人之嫌,如今替死鬼已經被送過去,再曝光墨振南殺人的事情隻會讓現在的情況變得更糟,讓他滾吧。”
謀士想了想。
“殿下,他並不知道替死鬼的事情,這步棋雖然暫時廢了,可他永遠是您手裡蹦躂不出去的螞蚱。”
對於一個不怎麼有用的人,墨涵幀沒多少耐心。
“你去處理吧。”
......
僻靜彆院外。
墨振南已經兩天沒洗澡,頭發衣服都是淩亂的,眼神都有些渙散。
“你......你們真的放我走嗎?”
他並不知道抓人的是墨涵幀。
隻知道有人把他抓來,要他一份口供,將販賣私鹽的事情全扣在郡王府的頭上,就可以保他一命。
“當然。”
謀士戴著麵具,聲音悶在裡麵顯得有些陰森。
“那......那京兆府......”
墨振南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殺人的事情被這些人知道,可他們說得無比詳細,而且敢針對墨寒炫的人,全都不是他能招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