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涵幀笑的越發冷。
“堂嫂真是過謙了,宮宴當日堂嫂的睿智無人能比。若讓人知曉,連有著先知能力的人都在堂嫂手裡吃了大虧,不知會敬畏還是會忌憚,亦或者......”
他故意停頓了一下,後麵的話卻沒有說。
一個在秦家沒有掀起半點水花的名義上的嫡女,入了郡王府卻有了這般能耐。
到底是誰的能耐?
慶安帝的這一問,又哪裡是在問考題。
而墨涵幀今日前來,會不會是慶安帝的意思?
秦之顏壓下心悸。
“瑞王殿下的話說完了嗎?若無其他事,請回吧。”
墨涵幀沒有從她的表情裡看到半點起伏。
這個女人,比他想象的還要有趣。
他拂了拂袖子,神色不明地說了一句。
“想必堂兄很快會回京。”
說完又意味深邃的笑了笑,轉身而去。
陳七沒聽太懂,秦之顏卻聽的一清二楚。
待人走了以後,她看向陳七。
“王爺可是去了東陵?”
陳七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對。”
秦之顏的眉心皺了起來。
帝心難測,最怕的就是生疑。
若疑惑不能解開,便會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。
既如此,那就讓其他的雪球也滾得大一些吧。
“你應有辦法聯係上王爺,我寫一封信,你送出去,用最快的方式。”
陳七見她麵色沉鬱,忙點了點頭。
秦之顏轉身回了房間,並未讓秋月研磨,屏退所有人提筆落字,寫的又穩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