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先知一事不可儘信,若小女真是先知,我那女婿和青陽公子之間的爭鬥又豈會落了下風,定然是有人要害我啊。”
“害你?”墨涵庭冷笑一聲,“你一個四品,害你作甚?”
秦政臉上掛不住,卻也隻能聽著。
“臣一定查清楚此事,請殿下再給臣幾日時間。”
墨涵庭眸光掃過秦政,停頓片刻道,“若她真是先知,替本王問一句,本王可有登頂之日。”
秦政嚇得差點跪下。
離開茶樓心仍有餘悸,上馬車的時候差點摔下去。
“秦大人何事如此慌張?”
顧律的手就握在秦政的手肘處。
秦政本就驚慌的心再次咯噔一下,慌忙斂下袖袍躬身行禮。
“下官見過侯爺。”
顧律狀似不經意的看向對麵的茶樓,淡笑道,“秦大人痛失愛子,為此休沐多日,卻不曾想還有閒情來茶樓飲茶。”
“恰巧路過而已,侯爺見笑了。”
秦政再次抹了下汗,作勢要走。
顧律卻似才想到一般,“有一事還未告知秦大人,令嬡痛失兄長,情緒不穩,在府中瘋癲險些殺了我兒,故此暫被安置於小樓,秦大人若無事,不必去府中探望了。”
他說完轉身離開。
秦政一口氣噎在嗓子裡,差點背過去。
......
東陵,惠和樓。
“殿下,京城來的密信,王妃親筆寫的。”
正在看軍務彙報的墨寒炫立刻抬起頭,在看到陳珂臉上揶揄的笑後,瞬間紅了耳朵。
“皮癢了?”
“不敢不敢!”
陳珂笑嗬嗬的將信放在了桌上。
“分彆多日,王妃定然是極想念王爺的。”
墨涵幀沒說話,冷峭的嘴角雖壓著,卻依舊有上翹的弧度。
他將信件打開,通篇讀下來後眉心不由皺了起來。
“出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