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皇子年歲太小,前世黨爭她並沒有關注,並不知道這件事是否曾有發生。
“此事,不應該去請示皇上嗎?”
蘇嬪的臉色又白了幾分。
“我知這事為難了,隻是皇上不喜我,最近又因祭天一事心煩,我實在不敢驚擾......”
“可這事,我也做不了主。”
秦之顏冷淡的打斷了她的話。
墨寒炫的確有這個權利,可七皇子是皇子,不是普通人。
即便是年少,可所涉皇權,若處理不當,仍會被人詬病。
碑文一事尚未明了,她不會給墨寒炫平增煩惱。
她的拒絕,蘇嬪似乎早有耳聞。
她從袖口中摸出一頁絹紙,謹慎地看了看周圍,快速塞進了秦之顏的手裡。
“我等王妃消息。”
她說完又躬了躬身,匆匆離開。
秦之顏盯著她的背影,總覺得奇怪。
七皇子年少,又無突出才能,其他皇子根本不會將他如何,隻要他繼續碌碌無為下去,將來不管是誰登基稱帝,他都可以混一個閒散王爺當當,何須沾染身在漩渦中的墨寒炫?
收回思緒,她低頭將絹紙展開。
絹紙上的字跡很工整,寫的是一些極為複雜的梵文,秦之顏讀了兩遍,都沒讀出什麼,便將絹紙收好,很快回了祭壇處。
那幾個命婦還在跪著,她看了看時辰,尋了個陰涼位置,掀開裙擺跪了下去。
她們並沒有等來皇上,來的是一名禦林軍,宣了皇上的口諭,命她們各自回府,至於祭天的事情,隻字未提。
來人說完匆匆離開,顯然是去後宮傳話。
秦之顏揉了揉膝蓋直起身,遙遙看向高處的祭壇。
她有一種預感,碑文預示絕對能震動整個朝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