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演得已經很好,這男人要不要這麼直白的將話撕開。
半點麵子都不給。
思索著該怎麼婉轉解釋,下巴就被勾起。
“王妃曾說鐘情於本王,曾說期盼本王垂憐,入府以後,所作所言皆為本王,如今一切如王妃所願,王妃卻又多番推辭抗拒,是覺得本王愚鈍癡傻,任由你拿捏玩弄,還要準你為旁人守身如玉?”
果然,這狗男人一點都不好糊弄。
秦之顏有些氣惱,扭開小臉站了起來,小手還推了下墨寒炫的胸口。
“你知道我去清雅居了?”
說話間沒了敬語,反倒是多了些親昵之感,有些嬌嗔之意。
墨寒炫挑了下眉。
“嗯,知道。”
秦之顏將範易恒寫的譯文拿出來遞給了墨寒炫。
“碑文多為梵文,我又讀不通,你也不肯說,我隻能去求人,這才得了答案。你看看吧,顧侯的手段絕佳,你的腦袋都快被摁在鍘刀上了。”
碑文所有人都看到了。
可譯文無人得知。
慶安帝讓人抄下來請了國師歐陽玉入宮密談。
墨寒炫將譯文看完,並無多少緊張。
“我本就在漩渦之中,這並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碑文是何人給你的?”
“蘇嬪,七皇子生母。”
秦之顏沒有隱瞞,
“蘇嬪用這個做了投名狀,希望你安排七皇子殿下入巡防營曆練,之前我沒明白何意,不過看了譯文倒有些明白,她應是尋求你的庇護,九龍之中,唯有你不是皇子。”
“蘇嬪?”
墨寒炫皺了皺眉,“她一個後宮不得寵的嬪妃,如何能提前得到這個?這怕不是投名狀,而是引你入局的引子。”
其實這一點,秦之顏也懷疑過。
可無論是皇後,還是墨涵幀,亦或者葉沉和顧律,他們或有心對她設局,卻絕不會通過蘇嬪。
她更傾向於,蘇嬪本身,亦或者七皇子本身。
“此事你不必理會,隻當不知。老七那邊,我會處理。”
墨寒炫將宣紙塞到了自己的腰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