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幾人立刻附和,態度異常堅定。
不給鋪子,不讓挪墳。
柳北廷也不著急,悠閒地等他們喊得口乾舌燥停下來之後才起身理了理袖袍。
“竹林街的鋪麵是買不成的,五百兩,是我最大的極限。若老爺子覺得少,那小妹的屍骨就留在你們秦家吧。”
其中一個氣道,“五百兩,打發叫花子啊,信不信我現在就把柳汝媚的墳挖了,將她的骸骨扔出來。”
柳北廷的臉色陡然一沉。
“莊無!”
下一刻,莊無直接飛身過去,哢嚓,卸了說話之人的下巴。
劇痛讓他張著嘴慘叫,卻又根本合不攏,雙手下意識捂著,驚懼地跌坐在地上。
族老大怒。
“這是我們秦家的議事堂,你們膽敢在這裡行凶,信不信我讓你們走不出浦南!”
秦家的確隻出了秦政一個四品官。
可在浦南這種地方,最大的官是司長,才從五品。
這些年秦家在浦南囂張跋扈的事情做得多了,哪裡看得上柳家一個商賈之家。
柳北廷抬了下手。
莊無再次上前,還沒出手,外麵忽然衝進了一個小廝,因為著急,在門檻處拌了一下,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,差點直接裝在族老的肚子上。
族老氣的一腳踹了過去。
“毛毛躁躁,你急著投胎啊。”
小廝慌忙跪下。
“族老不好了,小少爺怕是不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