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管你是什麼身份,你大得過國法嗎?”
“班頭,要不要去叫增援,把他們全拿了下獄,用了刑,看他們招是不招。”
秦之顏看著眾人,神色淡淡,不見半點起伏。
“你們徹夜調查,可查出死因為何?除了我們是外鄉人之外,你們還有什麼證據證明,是我的人殺了他們?”
李大彪淬了口唾沫,“這些事你跟我們回衙門以後自然會知曉,若無證據,我們也不會來拿人。”
“不急!”秦之顏指了指不遠處完好的桌子,“司長命你們大早晨的來拿人,著實辛苦,坐下吃些東西,我人就在這裡,也跑不了。”
她這幅表現看得李大彪等人都有些懵。
秦之顏卻已經抬手叫來了掌櫃,讓他上菜。
李大彪狐疑的看著她,“你拖延時間沒用,浦南出了這麼大的事情,你不交代清楚,彆想離開。”
“我沒想走。”秦之顏笑盈盈的看著他,“需要我請你們坐下來嗎?”
莊無往前邁了一步,李大彪嚇得咽了下口水,硬著頭皮拉了個凳子坐下,又不放心地側耳對身邊的人說了句什麼。
那人點頭剛要離開,秦之顏又道,“不必麻煩了,你們司長很快會過來。”
昨夜的命案,今早才來拿人。
懈怠是一說,而另一個可能就是還未找人謀劃清楚如何進展。
浦南的公廨不可怕,但是事情鬨大了,會驚動城中駐軍,這才是秦之顏讓墨寒炫和柳北廷提前離開的原因。
無論出於什麼原因,與駐軍對戰,傳到皇上耳朵裡,都是大忌。
而她不同,她是潑婦!
小門小戶出生,卻一朝成了王妃,囂張跋扈有何不可!
那人看向李大彪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秦之顏悠閒地攪動著麵前的蔬菜粥,沒有肉,她不是很喜歡。
“你們氣勢洶洶地衝進來,二話不說就上樓搜人,搜完以後就開始問我,那兩個人去了哪裡?可是,你們確定是走了兩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