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旁人,無法左右半分。
他一手扶起一個,又將兩人的手臂交疊在一起。
“墨寒炫,你若有野心,柳家可助你,但你若對顏顏不好......”
秦之顏笑著打斷,“他若對我不好,我便與他和離,回柳家讓外公和舅舅們養著,快活一生。”
柳北廷大笑。
“你比你娘有主見,舅舅喜歡。若他待你不好,你隻管和離,江南有的是好兒郎供你挑選。”
墨寒炫一張俊臉都快黑成了鍋底,大手一撈將秦之顏拽進懷裡。
“此事就不勞柳三爺費心了,啟程吧。”
柳北廷見他吃味,心裡反倒更加愉悅,可笑意卻無法驅散心底的痛。
再抵觸,卻還是抬起頭緩緩看向了那口厚重的棺木。
遙記當年,爹爹不許她嫁,她身著紅衣千裡追愛,柳家終究是拗不過,舉家前來為她撐腰作陪,可卻......
那日的屈辱,讓老爺子在回去的路上就吐了血。
時隔多年,再走這條路,帶回的,卻隻剩這幅棺木。
小妹,你可曾悔?可曾在後悔的時候想過柳家?
可曾......找過我們?
“舅舅,我娘最大的心願就是回柳家,她現在很開心。”
柳北廷抬手抹了下眼睛。
“你少安慰我,大白天,你還能見鬼啊。行了,莊無,我們啟程。”
秦之顏看著那棺木緩緩遠去,再次躬身送彆。
墨寒炫站在她身側,依舊如她一般行了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