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她是重活一世的人,若死在這種事上麵,那也隻能怪她自己,怨不得旁人。
墨寒炫看著女人明亮的眸子,心中瘋狂悸動。
許是他目光太過灼熱,秦之顏低咳一聲,趕緊往邊上挪了挪。
“臣妾身子不適。”
墨寒炫悶笑出聲,“總會有舒適的時候,這個理由,不長久。”
話裡的玩味讓人麵紅耳赤。
秦之顏立刻轉移話題。
“七皇子的事,你定好了?”
墨寒炫沒再逗她,坐直身體沉聲回道,“我已許他入軍營。”
這個決定讓秦之顏有些意外,
“王爺可知這一舉動的含義?”
“九龍齊聚,本王早就身在局中,自然明了。”
男人並不年長她多少,卻經曆過最殘酷的戰場風霜,無論做事亦或做人,自有他的風骨,與旁人截然不同。
盯著他看了片刻,秦之顏莞爾一笑。
“如此也好。”
“說好的陪我,可還算數?”墨寒炫側頭看著她,深邃的眸子裡,有深濃的情意。
秦之顏剛要回答,馬車卻忽然停住。
外麵響起陳珂的聲音,有些急,“王爺,營中有重要軍務。”
墨寒炫掀開車簾。
“你何時回來的?”
陳珂下馬抱拳,“昨日,東陵之事已妥。”
秦之顏知道能讓陳珂快馬加鞭來找,定然是出了大事。
“王爺去吧,這一路走官道直接入京,有他們陪我,不會出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