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走,門房就將消息傳給了墨振南。
陳蕊的孩子差點沒了,這事被陳蕊的父親得知,將墨振南叫去狠狠訓斥了一頓,更是拿他將來的仕途做威脅。
原本墨振南也不怵。
當不當官他不怎麼在意,而且現在秦玉斌都死了,少了礙眼的人,再聽夫子們長篇大論的授課,實在頭疼。
可那些人叮囑過,讓他務必留在翰林書院等候差遣。
他不敢忤逆,這幾日都不曾外出。
憋了這許久,又聽聞天香樓甄選花魁的畫舫今晚重新掛燈,他哪裡安耐得住。
哄著陳蕊取了好些銀子,正準備晚上一親芳澤,卻得到這個消息。
“確定是一個人出的門?”
“是,丫鬟小廝都沒有跟著,而且還那這個包袱,怕不是要去私會男人。”
自從古月兒進門,府中人心又開始浮動。
小廝說罷又加了一句,“今日王爺親自讓陳將軍牽了馬,接了那位月兒姑娘出門,您再想想月兒姑娘住的地方,這恩寵不是很明顯嗎?”
墨振南見過古月兒,從男人的眼光來論,那女人並沒有秦之顏美,可渾身上下偏偏有一種讓人過目難忘的氣韻。
很勾人。
他砸吧了砸吧嘴唇,“今日爺沒空,你去跟著,看看她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,都給爺記清楚。”
門房應下,卻沒有立刻走,諂媚笑著,搓著手杵在原地。
墨振南丟了一塊銀錠過去。
“此事若敢被第三人知曉,小心你的腦袋。”
“是是是,小的明白。”門房立刻竄了出去。
郡王府離林府尚有些距離,秦之顏走了好一會兒才到,累的呼吸都有些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