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寒炫抬手蹭了蹭她因為低頭而微微鼓起來的臉頰,軟軟的,像一個沒有折的小包子,很好揉。
“你這膽子,是越發的大了。”
雖是訓責,聲音卻透著說不出的溫柔。
其實初九,又何止是想殺朝臣這一個要命的點,他還偷走了京城布防圖。
如果不是陳珂發現的及時,郡王府所有人都要被砍頭。
“你發什麼愣?不回軍營去查查嗎?”
秦之顏整理好束發,見墨寒炫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,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。
男人回神,故意挑起眉角,“在你眼裡,本王很傻?”
秦之顏怔住。
“你......你已經在查了?”
她想起陳珂匆匆叫墨寒炫回軍營說有軍務的事情,眸光頓時亮了起來。
“你查到什麼?到底是誰在蠱惑初九?”
墨寒炫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初九還是要回軍營,他不做餌,釣不出大魚,而且,他會受些罪,我提前與你知會,你莫要為此與我鬨。”
秦之顏擺擺手,整個人都鬆了口氣。
她最怕的不是墨寒炫有野心,有城府,而是怕他隻是一個威武神勇的莽夫。
若那樣,在這九龍齊聚的局麵中,必死無疑。
“此事你心中有數便好,有一點,你與初九說好,是我讓你如此做的,叫他一定好好配合。若他不信,我可隨你去軍營與他親口說。”
墨寒炫皺眉。
“為何要如此?”
秦之顏笑了笑。
“他不會恨我,但會恨你。”
她不想讓初九恨墨寒炫,那個人,很不可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