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之顏看著此刻笑意灑脫的墨涵碩,心中是感動的,也是慶幸的。
她端起酒盞遙遙一舉,再次一飲而儘。
“堂嫂好酒量。”墨涵碩大笑著也跟著一飲而儘。
墨寒炫本想攔著,見秦之顏喝的開心,便也沒再管,而是悠閒地靠在軟榻上,拿著酒壺,自斟自飲,一雙黑沉的眸子卻時刻落在秦之顏的身上。
大廳中再次掀起一陣狂浪般的呼聲。
“花魁登場了。”
墨涵碩喊了一聲,“堂嫂要看嗎?”
秦之顏已經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。
下一刻手臂就被人扶住,“這酒比梨花釀的更容易醉人,你倒是喝的實誠。”
聞言墨涵碩大樂道,“堂哥,你這是在點我啊。”
墨寒炫瞥他一眼。
“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墨涵碩再次大笑出聲,“堂哥,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瞧見你這副模樣,今晚這五千兩銀子花的值了。”
秦之顏不覺得自己醉了,人靠在墨寒炫的懷裡,饒有興致的看著下麵花魁獻藝。
不得不說,能坐到花魁位置,身段技藝自有出挑之處。
墨涵碩趴在欄杆的另一邊,晃著酒盞看的津津有味。
“論起歌舞,還是敦煌舞姬最妖嬈嫵媚,在漫天黃沙之中,翩然起舞,與自然之中,獨有一份絕世之美。”
秦之顏豔羨的看向他。
“慶王殿下去過敦煌?”
墨涵碩颯然一笑,“去過兩次,景美,酒美,他日若堂哥得空,可帶著堂嫂遊一遊雲國的大好河山,走出京城,你會發現,曾經在意和追逐的東西,不過是滄海一粟,不值一提。”
此話在秦之顏的內心掀起了不小的波瀾,一時間忘了二人隻是初次見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