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,墨寒炫同意秦政的逼迫,怕是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繼續被各方勢力拉扯算計。
在沒有這事之前,墨寒炫連賜婚都推了幾次。
這也漸漸讓人死了這份心。
既然墨寒炫不好拿下,墨振南便成了極好的梯子。
在外人眼裡,許是陳蕊嫁的並不好。
可在陳家眼裡,陳蕊嫁的極好。
可女子在婚姻之中,是福是禍,隻有自己知道。
陳清的話讓陳蕊的臉色變了又變,手裡的帕子都快擰成了麻花。
原本準備放低姿態,從秦之顏手裡要幾間屬於王府的鋪子經營,以增加錦和苑的收入,不至於捉襟見肘。
然而想好的措辭,此刻當著陳清的麵,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。
憋了許久,隻能硬邦邦選了其他由頭。
“我來是問問蘇歡歡孩子的事情,既然古神醫說是中毒,那肯定不能有假,無論是不是有人刻意為之,都是在王府中發現了毒物,理應徹查。”
秋月冷哼一聲。
“少夫人這話說的不對,憑什麼她說中毒,便是中毒了?毒物是什麼?可有其他大夫複診?再者說,我家小姐為何要害蘇姑娘的孩子,一無恩怨,二無利益,少夫人倒是給個理由啊?”
麵對秦之顏,陳蕊心中自有顧忌。
可她哪裡容得下一個小丫鬟對她吆五喝六。
“你還知道我是少夫人,無論你是誰的丫鬟,也都是王府的丫鬟,見到我不行禮,還要頂嘴,誰給你定的規矩!”
秋月被她的淩厲嚇的哆嗦了一下。
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過去伺候偏房和妾室的時光,下意識的就想跪下道歉。
秦之顏卻悠然開口。
“嫂嫂說錯了,秋月是我的丫鬟,不是王府的丫鬟,她守的規矩,自然是我的規矩,有什麼問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