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時間去東陵,也調查過落日山莊。
一個故去很久的人,又從未來過京城,無論是從年齡還是從家世上,秦之顏都不該知道這個人。
他斂下眸色,“你繼續說。”
秦之顏指了指皮影戲所在的位置,那裡已經開始新一輪的表演。
“剛剛那個故事,講的就是洛寧妃。”
她說的異常肯定,肯定的墨寒炫的眉心都皺了起來。
道聽途說的東西,又時隔多年,即便是他的人去調查,也不敢如此肯定。
“你......看到的?”
他說的是先知的能力。
秦之顏點點頭,回的也異常真誠。
“看到的。”
那澄清明亮的眸子,讓人沒辦法質疑。
墨寒炫抿了抿唇角,“......你繼續。”
秦之顏伸出白生生的手指數了數,“你剛剛注意了嗎?一共四個男人。”
她說著蜷起來一根手指,“除去皇上,還有三個,其中一個一定是顧律。”
她又彎起一根,最後晃了晃剩下的兩根手指。
“你猜,這兩個是誰?”
墨寒炫微微挑了下眉。
他聽明白秦之顏的意思了。
九龍齊聚,是有人故意要顧彥昭進入這盤棋中。
可推手是誰?
顧律?慶安帝?
他忽地眸光一亮,“你懷疑蘇嬪背後的人也是這四人之一?為的是將老七安插在我身邊?”
秦之顏盯著那兩根手指出神,她一直有個想不通的點,蘇嬪手裡的碑文到底從哪裡來的?
真的有人未卜先知,連她一個重活一世的人都不得而知的東西,那人卻在碑文出現前就拿到了?
唯一讓她覺得可以解釋的理由,就是這碑文本身就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