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小奶虎的臉正好對著他,那雙虎眼異瞳,和剛剛他看過的那張畫像一模一樣。
白色異瞳的小老虎,難道那些人要找的是秦之顏。
他心中大動,轉身就要往外走。
柳娥急的一把拉住他。
“你乾什麼去?”
“我有急事。”
墨振南此刻心潮澎湃,感覺下一刻就能將整個陷阱挖好,隻等著墨寒炫跳進去。
當即甩開柳娥的手臂,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。
“南兒!”
柳娥跺了跺腳,緊跟著追到了外麵。
“攔住他,給我攔住他。”
張氏忍不住搖頭輕歎。
“陳家應了這門親事的時候,還曾炫耀過,說郡王爺常年在軍營,不會理會王府內務,以後王府主母必是陳蕊。而陳蕊生的孩子,還可以跟著皇家姓氏,那是天大的榮光。誰成想不過兩年時間,便如此......唉,可憐女子一生,所尋郎君何其重要!”
秦之顏心裡有些發沉,將小奶虎放在桌上,起身走到了床邊。
“李太醫,可有法子?”
李肅抬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,麵色並不好。
“回王妃,情況不樂觀,我用銀針吊著她一口氣,能不能活下去,還要看她自己的意誌力。”
床上的陳蕊,臉白的像鬼,一點血色都沒有,整個人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冷。
秦之顏沉思片刻忽然湊近陳蕊的耳邊低聲說道,“你的孩子早就保不住了,你自己知道,可你還是喝了古月兒給你的安胎藥,你以為隻要保住這個孩子,就能拉得住墨振南,就能在錦和苑中立於不敗之地嗎?如今孩子沒了,你也要死了,可墨振南連看你一眼都沒有,還在著急去喝花酒,你為了幾千兩銀子拚死拚活,他卻在畫舫中豪擲萬兩拍下了花魁的初夜,你真的甘心就這樣去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