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黃?什麼蘇黃?”蘇歡歡急的掙紮,卻根本掙不開婆子的大手,急的臉漲得通紅。
婆子看著地上的那堆東西,伸手在她腰上狠狠擰了兩把,疼的蘇歡歡嗷嗷大叫。
“你這個小浪蹄子,竟然敢把這種手段用在大姑老爺身上,當真是該死!”
“行了,將她放開,你還嫌姑母不夠丟人嗎?竟然讓一個隻會用下作手段的人搶了夫君。”
秦之顏的話讓本還心中敞快的柳娥仿佛生吞了滿嘴的蟲,又惡心又吐不出來。
婆子也覺剛剛的話失語,晃神中蘇歡歡已經掙脫,竄到了秦之顏麵前噗通跪了下來。
“王妃,我沒有害陳蕊,她給了我一個鋪麵許我經營,我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害她。”
秦之顏瞧著她的眼睛,神色淡淡,“可你送的布料上有讓陳蕊血崩的蘇黃。”
她狀似無意的掃過角落裡一直沒說話的古月兒,“你知道陳蕊在喝古神醫給她開的安胎藥,你用這種法子,讓陳蕊貼身穿著浸染了蘇黃的衣服,讓蘇黃和安胎藥中的成分相輔相成,害得她險些一屍兩命,此事,證據確鑿,你推脫不掉。”
蘇歡歡慌得六神無主。
“蘇黃到底是什麼?和安胎藥的什麼都相輔相成了?我不懂這些,你能不能說明白點,是我送的布害的陳蕊血崩嗎?”
她根本就不通醫理。
在座的其他人,都不是傻子。
特彆是陳老太太和薛氏,雖說因為陳蕊出事兒情緒激動,動作粗魯了些,可她們長在書香之家,有些東西,一點就通。
張氏附和。
“王妃,蘇黃這味藥材在雲國很少出現,我在京城住了這麼久也不曾見過,之所以聞得出來,還是得益於那些年我曾遊曆過雪國。她一個姨娘,若不是深諳藥理,斷然不可能想出這種法子啊。”
一語點破所有。
陳老太太和薛氏的目光忽地齊齊看向了古月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