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屬下的確知道。”
“那就說說看。”
羅蘭隻覺得被沈莫憂盯的渾身不自在,她僵著身子,娓娓道來,
“三年前,桑月還是皎月樓的花魁,在皇城名聲很大,慕名而來想見她一麵的人很多,戶部尚書之子魏明波就是其中之一,當時他和淮安侯庶子因為爭搶桑月大打出手,最後下手太重,打死了淮安侯庶子,而此事,剛好被來皎月樓找姐姐的桑月弟弟看見了。”
羅蘭說到這裡,看了眼聚精會神聽著的沈莫憂才繼續道,
“於是魏家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聯合刑部侍郎雲啟生,將這個殺人的罪名安在桑月弟弟頭上,從事發到行刑,不到一個星期。”
“天呐!”
荔月驚呼一聲,“這麼大的事,難道沒人懷疑嗎?”
“當時淮安侯喪子之痛,恨不得立馬殺了那個殺子仇人,又有誰會想到,戶部尚書和刑部侍郎敢狼狽為奸,做下這等喪心病狂的事?”
羅蘭說到這裡,情緒明顯也有些激動,不過她這也是正常人的心理。
無辜之人枉死,可是加害者依舊逍遙法外,甚至這些年仍舊留連皎月樓。
“那個魏明波實在喪儘天良,害死桑月弟弟不說,還幾次三番提出想要將桑月贖出皎月樓,給他做小妾,殿下這才讓我安排,皎月樓選新花魁,魏明波貪新鮮,新花魁一出,就對桑月失去了興趣,不過這樣也好,至少桑月不用日日麵對仇人的糾纏。”
羅蘭也是個藏不住事的,小嘴叭叭將這件事從頭到尾說了個底朝天。
中間細節,沈莫憂雖知道一些,但沒有羅蘭知道的那麼清楚,所以羅蘭說出來,對她隻有好處沒有壞處。
所以前些日子百花宴,魏夢玲和雲倩一招惹她,她就想起了這件事,心中隱隱思量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