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我們領證後,雖然住在一起,但為了給彼此一些空間,我們一直保持分房睡。
我連忙說:「齊特助,你送錯了,這是......」
齊特助已經扶著宋知遠走進了臥室,我隻能跟在後麵。
將宋知遠小心地安置在床上後,齊特助轉身對我說:「宋太太,那我就先告辭了。」
我這才注意到時鐘的時針已經接近十一點,而齊特助明天上午九點,還要準時出現在宋氏上班。
「齊特助,真是麻煩你了。這麼晚了,要不要我叫個車送你回去?」我關切地問道。
齊特助搖搖頭,露出一個疲憊但真誠的笑容:「不用了,宋太太。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。您照顧好宋總就好。」
我點點頭,送齊特助到門口。
我也當過打工人,明白加班的辛苦。
齊特助是宋知遠的工作助理,並非生活助理,幾近淩晨,我隻能強裝鎮定地把人放走。
關上門,我深吸一口氣,試圖平複內心的緊張。
轉身回到臥室,看到宋知遠正倚在床頭,目光有些迷/離地看著我。
「對不起,」他低聲說,「給你添麻煩了。」
我走到床邊,輕輕坐下:「彆這麼說,我們是夫妻啊。」
說完這句話,我自己都愣了一下。雖然已經領證一段時間了,但我還是不太習慣"夫妻"這個身份。
宋知遠笑了笑,伸手想要解開領帶,卻因為醉意而動作遲緩。
我猶豫了一下,還是伸手幫他解開了領帶。
「你先休息一下,我去給你倒杯溫水。」我說著,起身準備離開。
宋知遠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:「彆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