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!”大家幾乎是異口同聲。
他們到希望是假話呢,這樣好歹脆弱的心靈能得到一絲安慰。
江晚隻覺得那一道道視線要將自己給烤穿,硬著頭皮再次說:
“雖然我沒師父,但我從能識字的時候就開始看醫書,此後也從沒間斷過,所以理論經驗豐富,還有我抓周抓的就有一本《鬼隱醫術》,可能是天賦加成吧。”
主治醫師:識字就開始看?那個時候能認識幾個字啊?!
醫生一號:理論經驗豐富?可那都是紙上談兵,而你在第一次人身上的施針就大獲成功!
醫生二號:《鬼隱醫術》?是那本傳說中早已失傳上百年的古醫書嗎?!她竟然有!!
......
江晚抿唇道:“我想表達的是,我也是一個普通人,一切都有積累,所以你們不必......”用這麼狂熱崇拜的眼神看我。
“你不用說了!”大家再次異口同聲。
越說越自卑,越說越心塞。
“你好像對‘普通人’三個字有什麼誤解。”主治醫師視線幽怨。
“就是,誰家孩子五歲開始看醫書的?我們個個可都是起碼在醫學上學了十年......”
“你讓我們感覺自己仿佛是一個小醜,在絕對天賦麵前被打擊的毫無信心......”
江晚不知所措,她看著他們,最終將視線下意識轉向病床上的墨奕珩,後者微微笑著,眼神分外柔和,同時還帶著十足的欣賞跟讚歎。
後麵醫生們被墨老爺子給暫時趕出去,病房中就留下他們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