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老爺子笑了笑,道:“你知道這樹是誰讓栽的嗎?”
江晚扭頭看他,墨老爺子說:“是清風道長。”
江晚微頓,原來是她師父?
“樹上還有道長掛的符,當時銀杏運來是他親自做的法,根部也被貼的有符咒,適應的非常好,枝繁葉茂。”墨老爺子道,帶著江晚過去。
江晚看見樹乾上的紅色符文,有的地方有些脫落了,她仔細辨認,確實是師父的親筆“草符”,她道:
“一會我給它重描一下,另外重新掛一些符。”
“好,麻煩你了。”墨老爺子說著。
“那這個原本的格局可以更改嗎?”他又問。
“能改,就是要大興土木,基本都得廢除,然後重新建。”江晚說。
“當時清風道長說不建議改建,對奕珩有影響,如今是那個節點過去了是嗎?”墨老爺子問。
江晚為了確保對方放心,現場又掐算,說道:“十二年已過,新的輪回,可以建。”
墨老爺子看著對方直接將當年的年份給算出來了,心中再次驚歎佩服,她演算之法很有清風道長的風範,據說這是玄學裡的最高層次,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。
當兩人看完整個內宅,回去客廳方向。
此時客廳裡。